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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文摘:“安乐死”的个人化与制度共识

2024年11月10日

上海女子沙白在瑞士通过辅助自杀手段离世,在中文互联网上引发争议。有评论认为, 沙白面对生死的态度无论多么动人,这一故事很大程度仍然是个人化的。从特权到权利,其中关键一环是立法确定普遍规则、适格标准和防范滥用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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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乐死是一种特权还是普遍权利?其中关键一环是立法确定普遍规则、适格标准和防范滥用机制。 资料图片
安乐死是一种特权还是普遍权利?其中关键一环是立法确定普遍规则、适格标准和防范滥用机制。 资料图片图像来源: picture-alliance/dpa/O. Berg

(德国之声中文网)近日,上海女子沙白在瑞士通过辅助自杀手段离世,并留下一系列视频解释自己的生死观和价值观,在中文互联网上引发争议。总部位于新加坡的"端传媒"发表文章《从哈蒂到沙白:欧洲视角中的死亡"特权"与"权利"》,作者雷隆比较了沙白之死与近一年来法国和英国出现过类似事例之后指出,沙白面对生死的态度无论多么动人,这一故事很大程度仍然是个人化的。不管这种生命体验多么热烈而绚烂,如果无法从个人经历上升到集体观念水位提升、并进而凝聚成为制度共识,那么终将是昙花一现。

文章说,于是我们看到一个吊诡现象:在一个据说是"集体本位"的社会中,客观上享有"特权"的先行者(用沙白自己的话说,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得到了很多一般人都得不到的东西"),高扬"个人价值"的旗号、无意对整体福祉负责、甚至有意识地与之划清界限;而在一个据说是"个人本位"的社会中,在安乐死道路上先行一步人士,对自身在无形中所享有的"特权"不乏认知,并且在相当程度上摆脱了对"我"的执念,从个人命运推而广之到公民同胞的福祉,展现出一种"社会有机连带"。

作者认为,这种反差,固然有"刻板印象"造成的认知偏移,但同时也体现了不同政治体的价值偏好。从特权到权利,其中关键一环是立法确定普遍规则、适格标准和防范滥用机制,但这已经远远不是舆论口水战能够解决的,而是留给政治与政制的考题。

“辅助自杀”在德国合法吗?

特朗普"回宫", 对中共"整合性吓阻"难以为继

台湾"风传媒"发表文章《特朗普回归─对中华民国的安全会带来哪些影响》,作者揭仲认为,特朗普再次入主白宫后,民主党政府对中共的"整合性吓阻",就有可能难以为继。所谓的"整合性吓阻",就是美国结合中国大陆周边国家与西方民主国家,共同抑制中共在军事、外交、科技、经济等领域的扩张,并对中共在区域采取改变现状的行动进行吓阻。若"整合性吓阻"难以为继,势必会对中华民国的安全造成不小的隐忧,尤其是当其他区域出现重大军事冲突与危机,以致美军难以兼顾时。

作者指出,在特朗普第一次入主白宫时,虽然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但他任命的一些具"建制派"气息的部会首长,还是能相当程度的发挥煞车、或调转车头的功用。但在这些"建制派"官员后来多半与特朗普闹翻,甚至被特朗普视为叛徒,加上特朗普的自信势必因为总统与国会双赢而大幅增加;使得特朗普若对某些交易已有定见时,第二任特朗普政府的官员未必可以像第一任时,能相当程度的挽回或阻止。

作者因此担忧,特朗普可能因为不信任国防部与国务院的官员,于是透过对两岸与美中台三边互动不甚了解的亲信来操作交易,造成既成事实。又或者利用共和党掌控联邦参议院的机会,直接任命对相关事务未必熟悉、却对特朗普总统唯命是从的亲信出掌相关部会;若人选还是难以被联邦参议院接受,也可能以担任"代理部长"的方式来回避联邦参议院的审查。

特朗普、哈里斯会如何对待中国?

回首乌坎事件:精彩程度不亚于美国大选

位于美国旧金山的华语青年组织"擦星星事务所"最近组织乌坎事件纪录片的观影活动,并发表"共笔"讨论文章《看看选举到底是圆的还是扁的:重谈乌坎事件》。一位观影者写道:"我从没想过中国人会那样勇敢的去捍卫自己的权利。一幕幕,人们和政府辗转斗争,从土地到选举,从规则到人权,环环相扣,谁是谁的基础,哪个是不可背叛的信条?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众人将悲痛化为更强有力的回响,他们拼尽全力去维护的,不过是最起码的规则啊!作为观众,我可以轻飘飘的说一句,他们也不过是在瑕疵中摩擦出了关于民主的最初的火花。但是作为一个深知中国社会的人,我却没办法不为那一幕幕有残缺的勇敢和抗争去称颂。"

另外一位观影者表示,看了纪录片里面村民参与选举的细节更让我震惊。在今天看来,精彩程度绝不亚于这次的美国大选。选举流程专业、村民参与度高、热情洋溢,"所以不是中国人不适合民主,是共产党不让 "。

2011年,位于中国南部边远乡村的乌坎村,成为震动全球的舆论焦点。
2011年,位于中国南部边远乡村的乌坎村,成为震动全球的舆论焦点。图像来源: Getty Images/AFP/P.Parks

擦星星事务所还采访了乌坎事件后流亡海外的村民庄烈宏。庄烈宏表示,尽管如今的乌坎人对民主选举、对收回土地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他们想要的生活似乎越来越不可能,但村民们并没有后悔当年的走向街头,抗争和搞选举。虽然,如今的他也不希望村民们再去抗议,因为如今的中国再也没有街头政治改变局面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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