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旅行
現在起,時鐘所指的時間不一樣了。所以,我們也到時間了:經由12幅畫面,我們做一次時間旅行,指針標誌了生活時尚、藝術、戲劇、電影和文學。
無價之寶:總是在場
美國「公敵」樂隊(Public Enemy)饒舌歌手弗雷維(Flavor Flav)在自己的歌曲中要求以極其負責的態度同時間打交道。為強調這一觀點,他以一個大鐘的形式帶上了時間,並圍在脖子上,作為自己的品牌。這一自我導演促進個人唱片銷售手法的採用,也給「時間就是金錢」這句話輸入了全新的意義。
此時此刻學習生活
「時間就是金錢」亦是「時間儲蓄銀行」的那些「灰男人」的座右銘。在恩德(Michael Ende)的小說《毛毛》(Momo)裡,人們盜竊時間,用於自身。因為,只有與時間—他們將之捲成雪茄—在一起,這些灰色人才有生存能力。人類忘記了要在現在這一刻學習生活,—直到小女孩毛毛與那些時間的竊賊交手。
源於廣告的「笑鐘」
您留意過嗎?舉凡為鐘表作廣告,指針幾乎總是指在10點和2點附近,總是13點50分,1點50分,或10:10分,22點10分。道理何在?很簡單:指針構成一張笑臉上的嘴。廣告心理學家們知道,無意中,這一印象久久留在了我們的腦海裡。
主觀的時間感
等候室中的20分鐘猶如5小時。3周假期則感覺稍縱即逝。而且,還不止這一點。人越老,時間就顯得過得越快。一種可能的解釋:我們不由自主地將時間段置入同我們迄今的生命時間的一種對比關係中。因此,一年在一個孩子那裡要比70歲老翁要「長」。
到底等待何物?
「好,我們走!」—「我們不行。」—「為什麼不行?」—「我們等待戈多。」—「噢!」愛爾蘭諾貝爾文學家的主貝克特(Samuel Beckett)最有名劇作裡的這段對話點到了問題的要害。埃斯特拉貢和弗拉迪米爾這兩個流浪漢以「無所事事」來消磨時間,痴痴等待一個叫做戈多的人,而且,他們並不知道,世上是否真有此人。
達利「超時代」的巔峰之作
達利(Salvador Dalís)作於1931年的"La persistencia de la memoria"(記憶的永恆)是他最著名作品之一。這位超現實主義大師在這幅小小的油畫上安排了4個流淌的懷表,背景是加泰羅尼亞風光。其中一塊表正被螞蟻咬齧,成為萬物都只短暫存在的象徵。另一塊表上,坐著一隻蒼蠅,象徵時間的飛逝。
無人能遏止時間
「Vanitas(拉丁語,意為「虛無」)」是巴羅克時代藝術、文學、戲劇和音樂的一個重要題材。作為對生命短暫的比喻,它與美和腐相聯繫。凋謝的鬱金香、骷髏和沙漏是常用的素材,就像法國畫家尚佩涅(Philippe de Champaigne)的名畫《鬱金香、顱骨和沙漏》("Vanitas, Allegory of the transience of life with skull and hourglass")。
銀幕裡的時間
在電影裡,時間成為一種靈活的游戲成分:正常的時間流動或者被收緊,或者被跳躍過去;此外,整個一段情節可以採用倒敘手法敘述出來。這一手法最出名的例子之一是威爾斯(Orson Welles』)創作於1941年的經典作品《公民凱恩》(Citizen Kane)。該作通過倒敘講述了虛構人物報業鉅子凱恩(Charles Foster Kane)的一生。
希區柯克也用時間做試驗
被敘述時間(情節時間框架)與敘述時間(影片時間)相符合的電影不多,希區柯克(Alfred Hitchcock)的《屍體雞尾酒》( 「Cocktail für eine Leiche」 )是其中的一部。改編於一部戲劇的這部小型戲劇式影片講述一樁謀殺行動及隨後的派對場面,保持了時間和地點的統一性,並讓人以為影片只一次對焦,一氣呵成。
時間飛逝
德國導演季克威爾(Tom Tykwer)在其作品《羅拉奔跑》(Lola rennt)中講述了一個故事的三種可能。每一個小小的變化都使得整個情節的走向發生根本變化。這部影片整個成了有關時間這一題材的一個試驗場所。
12月30日何用?
沒有人在袖珍島國薩莫阿(Samoa)上經歷過2011年12月30日。為能越過另一邊的時期界限,該國從年歷上取消了這一天。此舉有經濟上的理由。時間區的調換有利於同紐西蘭、澳洲和亚洲貿易夥伴的商務往來。
時鐘為誰敲響?
從2015年3月30日起,德國的時鐘按照「夏時制」走:這一天的午夜2時,指針往前撥一小時,周日也就縮短了一小時。這一來,直到秋至,晚上亮的時間要長一些。10月底,德國人又拿回那「被偷的」一小時。